她自己也发现了，即便他说他要跟她结婚，她都没有感觉到开心。他有点不敢相信，她的要求只是这么简单。

“我当然知道了，”她眼里迸出笑意：“你想谢谢我是不是？”她找了程奕鸣很多次，但他只会拿合同跟她说事。

随即她又猛然抬头：“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”她追逐了那么多年，渴望了那么多年，愿望突然变成了真的……她应该高兴，甚至兴奋的，对不对？

对程子同死心是一回事，她的清白又是另外一回事。“从小就喜欢，这辈子估计是改不掉了，你说是不是，媛儿？”

符妈妈也没提程子同过来的事，等符媛儿收拾好，便一起离开了。他来到子吟家里，家里刚刚打扫过，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香味。

他没法停下来了。她不能暴露自己。